Fuenneru

【爱发电:Fuenneru】
V家重度中毒患者
本质上比起产粮更偏向吃粮【杂食上天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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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每一个写手都是特仑苏,恶趣味注意
用爱发电,质量很渣,没必要关注,也没必要红心蓝手,江湖有缘再见

【刀剑乱舞】刀匠

  【Attention!

刀匠视角。刀→婶(没毛病)

   粉丝向作品,文笔没有保证,看过这位太太@灵魂非审阿咩的画后胡思乱想的产物。

  原画地址如下:https://yulenka.lofter.com/post/1d2417be_f7dc5f5

 

  锻造炉的火焰不停地跳动。

   他觉得有点热,就离还在不断升温的火炉远了一点。

   费力地仰起头,不出意料的,显示出“1:30:00”的计时板映入眼帘。

   正值本丸的夏季,蝉鸣声不绝于耳,远处传来孩童快活的欢声笑语,但都显得过于遥不可及。

   本丸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。锻刀房外的世界于他而言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泡沫层一样模糊不清。

   他只是一个刀匠,只管依照审神者的指令使用资材,锻出供付丧神附身的「容器」即可。

   除此之外,这副身躯没有丝毫意义。

   ——本应如此。

   作为「本丸」的一部分,几乎是审神者到来的同时,他拥有了意识。除了与生俱来的「锻刀」知识,对于刀匠来说,什么都是新奇的。

   不知道天空原来是蓝色的,不知道抹茶糕点是带有微苦的……不知道审神者的指尖是温热的。

   那时,初来乍到的审神者在狐之助的指引下,身后跟着刚显现出人形的加州清光,推开了锻冶室的木门。

   他早已在一旁站立,面带微笑,等待审神者的命令。

   “呜哇,个头这么小的刀匠,竟然能锻刀,总感觉有点稀奇呢。”一身艳色和服,画着精致妆容的少女蹲下,和他保持平视——不过还是太艰难了点,他依然不得不抬起头仰视少女小巧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唇,“那么审神者大人,请问您想使用多少资源呢?”

   “最开始的话……”“哎呀别那么着急嘛,都没有好好介绍自己,一上来就叫小刀匠干活,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呢。”审神者打断狐之助的话,随后兴致勃勃地打量起努力保持微笑的刀匠,和服过长的袖摆垂到地上也不怎么在意。

   “……”面对少女近在咫尺的笑脸,刀匠发现他竟一时语塞,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他的「认识」只告诉他如何锻刀,却从来没有告诉他怎样去交流。

   行为模式也被设定为[听从审神者的指令] →[投入资材] →[锻刀] →[刀成]这样的算法流程。

  就如现在。

   而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面子上也有些撑不住,她拍拍衣袖,站起身来,但因动作过快导致了片刻的晕眩,幸好本丸内唯一的刀剑男士加州清光扶住了她。

   审神者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,温婉地笑了:“……谢谢你,清光。啊,对了,先试试全部都是350份材料的’配方’吧。’”她又从袖中抽出一份铜版纸宣传单,上面花里胡哨的图片几乎晃花人眼,文字少得可怜,其意思大概可以归为:

   欧洲刀公式,稀有刀投入即送,超灵验!

   第一个公式就是All 350大法,被推荐在榜首,说是可以由此锻出各式欧刀。

   刀匠:“……”这一看就不符合科学逻辑的宣传她也信?

   事实就是,审·新手·神·不知世事险恶·者真信了。

   之后,刀匠绝望地陷入天天使用“All 350”的泥沼中,他看着计时器上比恒星还要永恒不变的“01:30:00”、“00:20:00”,内心毫无波动。

   甚至还想喝点冷却材冷静一下。

   审神者一无所知情有可原,加州殿你不会纠正一下吗?

   那厢加州清光笑得灿(sha)烂(gua)无比。

   ……物似主人型。

眼看仓库中资源几乎耗尽,审神者都要哭出来了。

刀匠在锻冶室门后,隔着门板,听到了她的叹息。

“……果然是我的灵力不够,没能唤出更强大的刀。打刀只有加州清光和鸣狐,肋差也只有鲶尾,剩下全是短刀。短刀有多么容易受伤我也明白,每次看见他们重伤我就觉得自己好没用……”

   哭了……

   人类很脆弱。女性尤甚。

内心过于柔软,身躯过于柔弱,无法担当维护历史重任。

但又正因如此,才会需要人类担任“审神者”。

他们的“心”,能唤醒器物中的“思念之物”。

刀匠看得比本丸任何人都清楚。

审神者的自责是多余的,付丧神们从来未曾抱怨过他们的主人。短刀为了能发挥更大作用每日苦练,而顶梁柱加州清光、鸣狐、鲶尾藤四郎他们也毫不懈怠磨炼自己,战场上总是身先士卒。付丧神们筋疲力尽也要在审神者面前展露笑颜。

因为没有刃会忍心让审神者春花般明艳的脸挂上愁云。

刀匠也不例外,他几乎没有丝毫反抗地,沦陷进审神者的温柔中。

但是,那是不对的。刀匠的感情,是不对的。

这是符合程序设定的吗?这是被需要的吗?还是这个都不需要?

夏日的雨,倾盆而下,仿佛要将天地彻底洗涤一遭。

他坐在缘廊上,呆望着在雨水的击打下摇曳的花朵。

孤单的一朵花。

掉在那旁边的,是一个木屐。

以及手中的,单只茶杯。

独自一人的,我。缺少的,关系。

刀匠总感觉,随着新刀的不断出现,锻冶房外的世界变得更加的……遥不可及。擅长撒娇的锻刀,富有男性魅力的太刀……处在其间的少女,渐渐被绑上一根又一根看不见的线。

以前只是隔着一层泡沫,现在像是隔着夏雨。

听到的,看到的,都在经过水幕后都成为听不清,看不见的存在。

   如果只是我和您……

   对于您而言,我是(划掉)……(划掉)呢。

  可是。

  她会用食指和他握手,会给他准备饭食,也会和他一同坐在缘廊上赏樱品茶。

  少女的面容娇艳可人,像无忧无虑的小姬君。

凑在一起才会有意义,就像我和你。

在一起能二人同心,就像我和你。

他静静地微笑。自我暗示,自我安慰。

(您能继续对我微笑,我便心满意足。)

他于是很拼命地在锻刀,历史上锻冶大师的技艺他全部知晓,可终究实践的短板无法用理论弥补,短缺的材料也确实不能让他自由发挥。

这一次,是他最耗心血的一次锻刀。

不过还好,他总算是锻出一把“鹤丸国永”。

在审神者欣喜地唤出付丧神时,刀匠终于支撑不住,晕了过去。

(稍微……有点累,休息一下,好了。)

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刀匠看见审神者焦急地扑过来。

(没必要……为我……露出那……样……的表情啊。)

他是心甘情愿的。

他本为器物,今幸而被赋予肉身,又被注入灵魂。

为审神者锻出她愿求的刀,便是身为刀匠的他的极致浪漫了吧。

孤单的一朵花。

一只木屐。

以及手中的,单只茶杯。

独自一人的,我。缺少的,关系。

因为还有,其他的,选择了吗?

——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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